【编者按】前方是一片雨雾迷蒙,身后是一座沦陷的城,似一首散落的歌,一个人行走坎坎坷坷,一个人唱着平平仄仄,汗水和泪水携手磨合每个异乡的晨昏。
遗世独立,在水一方。
谁从陌上款款而行,走进了季节悠长悠长的雨巷,是否这就是所谓的梅雨季节?窗口,那一廓风景,总是一脉横亘的远山——迷蒙,氤氲,曾经清晰而错落起伏的轮廓与翠绿的肌肤都淡成了一抹烟青,朦胧着眼眸,迷离着心境……
谁的孤独斜倚黄昏的窗口嫣然绽放?手握一杯热咖啡,暖暖的;轻轻的啜一口,融融的。可飘飞的心绪却依然固执得像故乡的雪一样,素颜,轻舞,触碰时有一丝微凉。不知是否只有这样,思想的雪花铺满荒秃的心野,灵魂才能飘回不能忘怀的故土,夜才会睡得静谧安详。
有时候,凝视着迷蒙的远山,猜不透后面究竟隐藏着多少玄机,多少变数。明明在雪一方,安于一隅,有着根深蒂固的农耕民族思想,却因生活中的沧海桑田,在北燕南飞的时节与候鸟一起迁徙,拖着病痛,背着爱恨,以一个北方女子的倔强,用漂泊去疗伤。不知这是一种宿命还是人生的一个意外。
从没想过自己会把漂泊,天涯,背井,离乡,羁旅,乡愁这一串字眼镂进一段岁月,也没有想过会生活在抬眼便是山,俯首望见海的地方,这是自己年少时曾无比向往的流浪,就像羡慕三毛的撒哈拉沙漠,不知这是一种浪漫还是一种沧桑。
前方是一片雨雾迷蒙,身后是一座沦陷的城,似一首散落的歌,一个人行走坎坎坷坷,一个人唱着平平仄仄,汗水和泪水携手磨合每个异乡的晨昏。
一个人学会了修理门锁,一个人学会了更换水龙头,一个人学会了安灯管,我大声的对自己说:嗨,其实没什么,偶是工程师,这点小事难不倒我。只是没人能读懂我带着自豪的微笑里的浅伤。
是否少了一个共剪西窗的影,就多了一个多愁善感的窗口,常常感叹人生的不可思议,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
习惯了倚窗长立,用飘渺的思想在岁月的宣纸上对着窗口临摹风景,一片花瓣的绽放与零落,一只小鸟的停留与飞离,一棵树的枯萎与重生,描着描着便累了,风格便由工笔转为写意,笔锋亦由浓转淡,终于明白有些事不能太执着。
夜晚总是这般悄无声息的降临,想着想着,天就暗了,暮色终于把远处的天与朦胧的山一起模糊。今夜,哦,好像我还从未在这里看到过满天繁星与镜月,不知是自己太久没有仰望星空了,还是这里总是烟雨迷蒙。
打开窗子,很怕望断那一条悠长的雨巷,瘦了路过的风,唯恐也瘦了我的目光,更怕流离失所的灵魂惹上前世今生的惆怅。
马路对面的路灯昏黄却异常柔和的眼,与我孤独的窗口对望,一排静默的树在灯影中安详的一动不动,影影绰绰的树影宛然一幅幅水墨斑斑驳驳拓印在小巷边缘。
细细的雨和着香樟树淡淡的幽香,优雅的喷洒着夜的衣袂,魅惑着谁的灵魂,缱倦在她温润的清凉里。
夜色阑珊,雨巷瘦成了一管长箫,悠长的轻音,踏着青石古韵飘渺而来,情囿其中,吐泛氤氲,一段往事如烟,一段旧情婉转,一抹乡愁缠绵,余音缭绕,辗转心间,而后飘远,飘远……
画眉深浅,淡墨轻岚,款款过往,隔世清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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