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张军
冬日,庄稼人终于消闲下来。穿上了厚厚的棉衣,却卸去了忙碌的心情。一整个春天夏天和秋天,大家伙都在希望中期待,在劳作中奔忙。春种秋收冬藏,千古不变的形态,让大家伙没了思索,只有守望。
看着谷黍成瓮,把萝卜白菜窖藏,炉火正旺,安享农闲的时光。
是农民的子弟,我也曾经对冬日充满盼望,盼望冬日里有时间可以看看书,写一点有关农民的文章。其实农民就是这样,简单快乐没奢没望,只在重复祖辈的模式,一种情绪,一份安祥。
打破我冬日宁静的,是二零零二年那个飘雪的晚上,母亲终于撑不住病痛的煎熬,挣脱我的怀抱,重生在天国的云霄。那一天,我给她倒了平生*一次、也是很后一次屎尿。但是我无论怎样去做,对母亲的愧疚之情都凝结于心,无可言表……
在那个终身难忘的冬日里,我为母亲丧期操劳、我为母亲披麻戴孝、我为母亲失声嚎啕。32年的母子之情,过去是近在咫尺,如今却是阴阳相隔、天地之遥。
这以后的许多年里,我没有了欢笑,却越来越在意为母亲的四季祭扫。在天上,她是否还有病痛缠绕?她是否感到衣服单薄?隔着厚厚的黄土,我一遍遍问她,她却没有了生前的半句唠叨。
随着时光的流逝,或许一些情绪会慢慢淡去,但打破我宁静的那个冬日、还有飘在我记忆深处的那些雪花,都使我无论简居在家,无论远走天涯,却多了对母亲深深的怀念和*的牵挂……
从此冬日让我情不自禁,从此冬日让我不能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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