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,是心灵的栖息地,在这块一年一度的栖息地带,我们的心灵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沐浴。在那沐浴的瞬间,我们的心灵变得透明敞亮,清新洁净,精神焕发,宛如注满阳光的物体,光芒四射,暖意如春。
新年,亲人的聚首,亲情的交融,友情的凝聚,都是对心灵空间的给养、补充和助力。我们在年节,可以给心灵栽进一束花,让它艳丽多姿,四季开在我们的心空;可以掬一抹阳光,让它温暖我们四季的心房;可以培植一棵四季常青的树,让我们的生命保持青春的摸样;可以不忘手持一把扫帚,时时扫除我们心灵的尘埃污垢。这样,我们每向前走一步,都会是身心轻松,健康向上的摸样。
新年,让我懂得亲人的可贵,懂得家的可贵!20年前我还有家时,每到年节,我和父亲二人一起烘托起一个家的祥和气氛。今天我在远离家乡的一端,孤身只影与年相伴,喜庆的年节,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,年冷我冷,年暖我暖,让我在年节里梳理自己、思考自己、思考清晰的来路,思考茫然的归处。我悄悄地用双手捧起一抹阳光,悄然感觉年节的暖意。
腊月的电视里,每天播着游子归家的话题。我侧身躺在独守的床上,看着那些如海水涌动的人群,看着一张张归心似箭的面孔,听着那些买不到回程车票而不知所措的报道,我的心会不由自主的悬在半空。我期盼,在外打工的游子顺利归程,走进年的胸怀,走进家的门槛,走向亲人的身边,万家团圆,共度一个亲情蜜意交融的年节。这是我心中对我们同胞很美好的祝愿!
我知道,年节是短暂的相聚,日子是漫长的别离。然而,年节是一年或多少年的期盼,当期盼变为希望时,对每一个游子,都如心中升起一轮温暖的太阳,那太阳的光芒,照亮一个完整的年节,照亮亲人所有的面庞。年节不仅仅是时序的走向,年节是家、是亲情缔结的吉祥。亲情,丝丝缕缕编织,编织出年节五颜六色的花环,交融出年节很美妙的绝响。
深知年节有家不能归的那种冰冷的心情。上世纪七十年代,我从健康健全沦为残疾,并僵硬地躺在千里之外的省城那个医院。那个年节,能走的都走了,走不了的有疾病相伴。医生少了,护士少了,病人少了,医院显得空寂清冷。思家想家,只能在心中沉重的进行。就在那个大年初一的上午,我收到从千里之外的家乡一位本家大爷为我寄来的信。信完整的内容我已忘了,但我知道都是对我安慰鼓励的话语。有了大爷的那封信,那个年节变得有了暖意,有了温情,有了依托,有了声音。
1993年的那个年节,冰封大地,我在流浪的县城寄居在一个叫做曲艺队的地方。父亲下世,家道失落,我身单只影举步艰难、无处可归。记得,我和一位残疾朋友一起包饺子、一起炖猪肉,相互交心,说着现实的艰难,说着期盼的生活,期盼着生活的希望,寄予着人生的向往。现在很多年我再未见过那个和我一起度过一个年节的残疾朋友,但我难忘那个我人生很糟糕的年节,难以忘记那个残疾朋友,难以忘记“曲艺队”三个字,难以忘记双目失明的侯松锁老队长。
之后的岁月里,就只有我陪着我,年节陪着我,双拐陪着我,悄悄地迎来送往依序往来的一个个年节。清冷的年节里,我将双目紧闭,陡然我就回到我的童年,我的少年,我的亲人身边,那些新年的热闹气氛,那些亲情的甜蜜美好,都一下子就来到我的身边。此时此刻,我的心灵就得到一次次纯真纯美的沐浴,顿感神清气爽,新年新气象就真的荡涤我的周身。
如果在年节我接到一个或几个来自家乡的电话,一个深山里的村庄就顷刻来到我的眼前。一条条青石铺成的村道,一座座泥坯修筑的老房,一个个活泼的孩子,一张张亲切的笑脸,都还是清晰如昨。大爷我给你磕头了,大娘我给你磕头了。我似乎可看见我以一个孩子的姿态跪下的身影。那时给长辈磕过头,都会得到几块饼干或糖块的奖赏。现在想来,那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年代。
现在我慢慢清楚,无论多么富有或者贫穷,对于依序来到的年节,都是对精神世界的一次给养,对心灵世界的一次沐浴。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,都是很好而很纯正的“养料!”
北京癫痫医院哪家好治疗癫痫好医院癫痫在哪家治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