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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 南部文学汇 时间:2021-06-26

就像雪花飞进脖子,凉意丝丝,不久就化了,却那分凉意没走,再连接心电时,有了情绪的触动,保存了一份心情,一份信息,告诉我,雪花还在;就像那个拉二胡的小姑娘,那个音符从厅里曲扬地走就耳鼓,敲开心扉,久久缠绵,反复揉摧你的某处神筋,提琴不再,那个音符仍再,跳动着,绕着某处,仿佛要从胸膛里窜出,忍住了,眼睛里包含深情,眼帘乖样的闭上,做一副享受样儿的陶醉:就像走来一位陌生的朋友,在那里的镜头里?梦里见过的样子,熟悉的头发?还是那个不经意的手势?抑或是那个呼气的动作?想起来真可笑,不认识,摇摇头,叹一口气,然后点上一只烟,就在烟圈里回味开始的刹那,灯光也许是烛光吧,蓝色的或是绯红色的吧,可能在屋里或是在田野间吧,不知在什么时候,那个人的出现让我想起了感动,或许原本是一种虚构,小说里的人物,怎么就这么令我回忆呢?或许就是曾有的那份感动被激活了吧!嗨,想打声招呼的那种感觉,那种无形,那种历久弥新的鲜艳。

笑笑的低头,背后手,走出门外。照样左拐,然后直走的走到尽头,然后右走,就来到大街上,人声,车声,铃声,不绝于耳的传来。碰到熟人照例打声招呼,不是证明我还在梦里,也不是证明我还活着,只是习惯式的悠闲在常态中生存的一种招牌动作,仿佛这样才心安吧,老李家的牌桌,老张家的菜板,老王家的自行车铺,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化,说的笑的来的走的,和经济危机,好像没啥瓜葛。网吧的门前照样的摆着几辆摩托,自行车什么的。

再往前,就是菜地,这时的空气没有那么干燥,冷愣的大树下稀疏的栽着些小油菜,其他的,抬眼望去,一片空旷。这时想些什么,我并不知道。花地里的棉花秆还没来的及拔的仍直挺挺的甘巴样的竖着,褐色的身秆,粗壮,好柴,只是花价没前几年的好。本家的哥哥连伙买了台车,起早贪黑买卖棉花,挣了老鼻子的钱了。嘿嘿。他总是这样笑着谈起这事,而老丈人却一脸的愁闷,明年的肥料钱,上哪儿去弄呢?搓了把黄泥,刚下的雨,还湿湿的。扔掉了。笑笑,咋没了起床时那种感动。

溜达的功课一做完,妻子已经把饭做好了,孩子也早早吃了上学去了。我慢条斯理的塞着米粒,嚼嚼,东北的大米,昨天刚买的,价格还可以吧,1。5元一斤。菜价太高了。也是,青黄不接的时令嘛。昨天我做了个梦,妻子忽然冒出了一句。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。谁知她讲些什么呢?反正那个就是个梦,我想我是不信梦,也不会解梦的。你听到没?妻子说话的声音提高了。我忙说,听着呢。也奇怪,好像进到梦里似,那种语速突然加快,那种投入那么认真,仿佛身临其境,真儿样的虎人,讲到兴烈处,手脚并用。我说,真的假的?呵呵。妻子满眼迷惑,是你在做梦还是我?我想,也是……不过看她那样也满可爱的,满天真的,满虔诚的,算了,较什么真儿呢。于是,恶处,我便往好里胡解一番,好处,我便给她冷静的高兴处阐释一番。说到满意的地方,她又连说,是真的吗?是真的吗?我说,信则有,不信则无的一番连自己都搞不清的禅语来说一通。饭罢了。菜香,米香,依旧在口里回味着。我却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,是什么呢?笑笑。你笑啥?妻子说。我赶紧说,没啥没啥呵呵。她满腹疑惑的看看我,笑笑说,我知道,你又再胡诌八扯,再骗我,我不理你了。我说,有梦多好,我咋就没梦呢?妻子说,你哪里会有梦,孩子哭得像打雷,你都睡得像死猪……

我笑笑。

是啊,我咋就没梦呢?

摆在茶几上的塑料花,刚洗过,还有些水滴,晶莹的反射着阳光。我是在凡间,也没鬼神,也不好做梦,但是这一番对话,不就是像在梦中的对话吗?那雪花,那音符,那朋友,或者还是别的什么,无形的令我感动着的这些东西,那么鲜艳,反照着阳光,在心里荡漾的一丝律动,波澜不惊,静静地仿佛眼前这盆塑料花。我笑笑。点上一支烟,看着烟圈一圈一圈的在空气中弥漫,心里的花开了。我笑笑,悄悄地问道,那几千年的花啊,啥时候开,你知道吗?妻子说,你在嘟囔啥?你又在做白日梦了吧?我笑笑,呵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〖责任编辑:泪琥珀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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